但他有个毛病,酒喝多了容易撒酒疯,喝少了就助眠。

比如现在……好困。

木扬牵着解别汀的手,努力地睁大双眼自己走路,虽然肚子很撑了,但夜宵还是要吃的。

为了夜宵,木扬甚至隔着口袋掐自己大腿肉,眼皮一耷拉就掐,一掐就清醒。

走回酒店花了近二十分钟,木扬硬是没让解别汀抱,营造出自己还能坚持还有力气的假象。

回到房间他甚至还自己洗好澡,乖乖地坐在床上裹好被褥等解别汀。

等解别汀裹着浴巾出来,就看到木扬坐在床上昏昏欲睡,一副随时能栽倒的样子。

“困了?”

脖子被碰了下,木扬瞬间睁开眼睛,麻溜地解着解别汀浴巾:“不困,夜宵还没吃呢。”

解别汀:“……”

同样忍了二十多天躁意的解别汀没再多想,开始狠狠翻炒,恨不得把他的‘夜宵’拆吃入腹。

二十分钟不到,木扬一头栽进枕头里:“好困……晚安。”

夜宵吃到一半的解别汀:“……”

无卡奈何也不过如此。

他刚抽出来,木扬突然又睁开眼,非常严谨地记录了下:“我今天过了五镜戏,总共可以来五回,今晚这个最多只能算半回——”

解别汀突然意味不明地笑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