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止:“???”

江行止:“!!!”

江行止魂飞魄散,脑子里嗡的一声,刷出好几秒种的空白。

身体所有的部位仿佛都不属于他自己不为他所控制了,他颤着手指头,嘴唇都哆嗦了,嗓音飘得找不着北:“云、云书……”

谢云书按住江行止胸口,俯身堵住江行止的嘴,片刻后他仰起头,轻轻抽气。

江行止看着他最脆弱的咽喉暴|露在自己面前,优美的颈项抻出极致的弧度,毫不设防,江行止浑身的血液煮沸了一般在血管里左冲右突,身体内的每一个细胞也好像中了毒似的在神经里群魔乱舞。

谢云书的头发已经碰到了车厢壁顶,再黯淡的灯光如此近距离对着他直直照射,也让他的眼睛不适地眯起,他透过垂敛的眼睫缝隙看到江行止呆呆地望着他,傻乎乎的样子让他有点想笑。

是太疯狂了,他知道,但没关系,他那么清楚得明白,在这个人面前,不必矜持,不必伪装,喜欢他,想要他,要在一起,与他洁合,不论场地,无所谓以任何方式,就是现在。

江行止后知后觉的,直到此刻才与谢云书心灵相通了,他抬起颤|抖的手,触摸谢云书的眉眼,颈项,锁骨,轮廓清晰的肋骨,纤薄流畅的肌肉……一点一点蜿蜒而下,姿态虔诚宛如膜拜。

每一寸皮肤,每一个纹理的褶皱里都布满了汗水,胶着地黏连在一起,像两条缠在深水中的,湿|漉|漉的鱼。

坐下去的时候谢云书一下子软了身体,整个人瘫在江行止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