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言的飞机在晚上两点准时抵达了a市国际机场，高野推着他们两人的箱子，跟在张少言身后步履如飞地走着。半夜的机场人比白天少了很多，也安静很多。耳边似乎只有哒哒的脚步声和箱子拖地的声音。

“张少言！”杜友薇的声音忽然传了过来，张少言步子一顿，回过身朝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

杜友薇站在他对面，看见他后高兴地跑了上来：“你回来啦！”

张少言愣了一会儿，才微蹙着眉头道：“不是叫你不要来了吗？你一个人在这儿？”

“没有啦，司机和我一起的！”

张少言看了眼跟在杜友薇身后的司机，摸了摸她的手：“冷吗？”

半夜的机场气温不高，杜友薇只穿了条裙子，根本不抗冻。摸到她的手果然是冰凉的后，张少言的眉头蹙得更深了。他把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来，搭在杜友薇的身上。

杜友薇朝他笑了笑，看见高野拖着两个箱子，便想上去搭把手：“我帮你们拿行李吧！”

高野连忙拦住了她：“没事，我来就可以。”

“哦，那我们先回去吧，你们车停在哪儿的？”

张少言想了想，对跟在杜友薇身后的司机道：“你自己开车回去吧，我来送她。”

司机看了眼杜友薇，见她没有反对，便自己先走了。杜友薇跟着张少言，往他停车的方向走。张少言侧头看着她，问她：“困吗？”

“刚才困得睡了一小会儿，不过这会儿一点都不困了。”杜友薇看着他笑。

张少言不禁跟着露出个笑，看着她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哪个航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