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然道:“路上捡的。”
时嫣:“……”
想是怕她不相信,他嘿嘿笑了两声,补充道:“那天在城外看见他们和别的门派打架,打完以后,我就去搜罗了一下,捡到不少好东西呢!”
“……”这事看着像是时年会做的。
时年把桌上的小笼包扫荡空后,顺着他们的话题问道:“对了,说到容姣姣,她到底是怎么死的啊?真的是狼火宫干的吗?”
陆景然垂了垂眸:“我觉得不像,狼火宫没有非要她死的理由。”
时嫣看了他一眼:“你好像跟狼火宫很熟?”
陆景然笑着道:“熟谈不上,只不过江湖中的事,我都略知一二罢了。”
“哦?”时嫣挑了挑眉梢,“那你倒是说说,这容姣姣是怎么死的?”
陆景然把玩着手里的筷子,不疾不徐地道:“你们是杀手,应该比我更清楚,杀人无非是两种,要么仇杀,要么灭口。”
时嫣想了一阵,道:“你觉得容姣姣是被灭口?”
陆景然道:“最开始我认为是仇杀,因为她死的时间太过蹊跷,可是见到你们之后,我排除了仇杀的可能。”他看着时嫣,微微勾唇:“起初我在烈风坞的屋顶上遇到姑娘,姑娘就是为了刺杀詹方方去踩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