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绎能听到，杨鹰的心跳加快了很快。

几息之后，杨鹰语气颇为肃穆道：“我会记得，小乔，我会记得。”而后，却又挨近乔绎，柔情蜜意般道：“我爱你，乔绎。”

“嗯。”乔绎应他。

杨鹰笑了声，轻轻抚摸着乔绎的后背，让他渐渐陷入沉睡。乔绎熟睡之后，杨鹰微微起身，目光柔和而眷恋的望着对方的眉眼。

“小乔，我爱你。”杨鹰抬手描绘着怀中人的眉眼，只觉得这个人怎么看都看不够。又想起刚才自家小宝贝问的那个问题，只觉得有些好笑。

他其实从未想过这个问题，他爱的是乔绎灵魂本身。因为爱而产生欲，欲是为了表达爱。既然是为了表达情到浓时的缠绵，上下之分又有什么好想的？

他不会因为上下问题，就少爱或者就多爱乔绎一分。如果会因为这个而产生别扭的想法，那只能说明爱的不够浓烈罢了。所以从始至终，因为他没有想过，便顺着乔绎的意愿去做了。

正因为没有想过，所以乔绎今日特意提出来的时候，杨鹰才觉得有些茫然。这是个问题吗？这对他来说，从来不是个问题啊。毕竟，欲对他来说，不过是爱的附加物而已。

不过杨鹰不打算说这些，他喜欢逗逗他的小乔，也喜欢用实际的行动让他的小乔知道，对这他，他永远是无害的，永远会顺着他的意，绝不会伤害他。

不提杨鹰这边和乔绎耳鬓厮磨，便是枯燥乏味的旅程也给他们带来甜蜜的味道。只驾驶之位上，胥阳偶尔能听到模糊的杨鹰带着宠溺轻柔的声音。听不真切，却能够猜测到对方是怎样一副柔情蜜意的模样。

这会儿，胥阳便有些神色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