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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不对。

非常不对,不对中多着诡异。

夙王府从护卫,到下人,都充满万分不对的异样。

他们人均画了一个大白脸,脸颊两边涂上红色的圆团,嘴唇两抹红胭脂。

这样说很不好,可兰渐苏想起烧给死人用的纸人。要命的是,他们还站得尤其笔挺,神态尤其庄严肃穆。

更他妈像了。

首先可以排除,这一定不是他们自己给自己画的。夙王府下人们的审美,没理由同一天滑坡,还滑得如此一致。

兰渐苏问他们,是谁把他们搞成这样的。没人回答,只是全含泪地别开头,或垂下脑袋。

兰渐苏满头雾水,进府后四处找夙隐忧和他的父王。

他抓住一个花脸婢女:“世子呢?”

婢女刚哭完,抽噎着回答:“给王爷请大师去了。”

兰渐苏:“大师?”

婢女:“是啊,王爷他……哎,王爷就在花园那儿,二爷自己看看去吧。”

婢女捂面跑了。

兰渐苏赶去花园。他脚方踏进花园,便听一声接着一声惨烈的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