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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那地方?”夙隐忧奇怪道,“是京城吗?我对京城总归没那么熟悉,不知道这些。可那日看皇上和皇后对这花也很新奇的模样。”

兰渐苏言语噎了噎,道:“民间市井的玩意儿,皇上皇后不知晓也很正常。”

夙隐忧若有所悟地说“哦”。他看兰渐苏没笑,坐在兰渐苏身旁。

无所事事地玩了会儿袖口上的绳结,夙隐忧说:“我给你讲笑话好不好?”

兰渐苏一时奇怪夙隐忧的异常。然注视到夙隐忧的眼神,他莫名想起很久以前养过的一只小狗狗。每当他难过的时候,那只小狗狗总是小心翼翼走过来想逗他开心。

夙隐忧也小心翼翼的。

他小心地把那个笑话从肚子里端出来:“从前有个人去乘马车,那车夫跟那个人说‘姑娘,你上车的时候小心些’,那人笑了,车夫问那人笑什么。那人说‘我觉得姑娘这个称谓,比死娘娘腔好听多了’。”

兰渐苏默了片刻之久,突然嗤一声笑出来。

他这声笑,让夙隐忧脸上局促的神色放松下来,犹如完成一项壮举。

但兰渐苏的笑,并非因为这个笑话有多好笑,他只是因为夙隐忧想逗他笑而笑,只是夙隐忧不知其意,心里只想着兰渐苏能开心了就好。

他绞尽脑汁又掏了个笑话出来:“你若喜欢听,我再给你讲一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