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过来, 个中情绪复杂,十分难辨, 看得何沿莫名所以。

等到游戏规则披露,所有领到号码牌的人都是大惊失色,原来所谓“赛马”竟是让这些人趴在地上学狗爬,谁先爬过自己号码对应的拱门算谁赢,“马主”们则出赌注,每局一百万。

钟烬拍了拍身边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的脸,轻佻道:“爬赢了赌注都归你,爬输了每局给你十万。”

那女人目露犹豫但还是点头答应。

何沿不可置信地环视了一圈,直到“第一组”的人已经趴跪了下去,一声哨向,那些光鲜亮丽的漂亮男女争先恐后往前爬,何沿像是被惊雷狠劈,觉得脑子都轰然炸响。

何沿去看向周晏城,然而周晏城也在看着前方笑,似乎觉得很有意思一般。

一组四个人,那个女人最先过了白线,顷刻赢了三百万。

有了这个开头其他人也都不矜持,参与者越来越多。

周晏城和钟烬站在一块,钟烬的目光落在何沿身上,他跟周晏城耳语了几句,周晏城看过来,微微摇了摇头,钟烬便招手叫了一个眉清目秀的小球童过来,让他贴上号牌代表周晏城也下场比赛。

那个钢铁大亨光看还不过瘾,不知从何处寻了一根马鞭来,他的“选手”趴下去的时候那又胖又丑的大亨狠狠一鞭子甩在那个女人的臀上,声音又脆又响,女人哀嚎了一声,所有人哈哈大笑。

何沿只觉得眼前腾起阵阵血红色的雾气,他的胸腔里腾腾烧起怒火,他的脚步比他的大脑更快地往前跨去,他一把夺过那胖子的鞭子,手臂高高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