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深给小团子擦了擦眼泪,低声问:“你昨晚是不是梦到祖祖受伤流血了?”

他这么问,其他人只觉得荒谬,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然而,小团子却眼泪汪汪地点头,她打着小哭嗝,抓着祖祖的手不放,断断续续的说:“祖祖……祖祖骑马马……要摔……头头好多血……檬檬怕……祖祖祖祖都不说话了……”

其他人一听,都觉得诡异,顾老头回头看了看马,又看了看小团子。

他这把年纪,要是从马背上摔下来,确实很大可能就嗝屁了。

“咱们小乖真是锦鲤福娃娃,小乖说祖祖要摔,那祖祖往后都不骑马马啦,祖祖都听咱们小乖的。”不管真假,顾老头愿意哄着小团子,只要她高兴,不骑马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事。

小团子还在抽嗒,一听这话顿时就不哭了,她死死拉着祖祖的手,皱着粉色的小鼻尖,坚持道:“不骑,都不骑大马马。”

“好,不骑!”顾老头一口答应小团子,双手穿过小团子腋下,把人抱起来,拿胡须扎了扎她小脸,“那咱们今天就开车去巡农场,都不骑马了。”

小团子趴在祖祖肩上,情绪好转了,她眼珠子一转,看着麦麦手里的玫瑰花茶,舌忝了舌忝哭干的小嘴巴,想喝了。

顾野觉得好笑,回屋换了儿童保温杯,然后塞给小团子。

小团子坐在车座后排,抱着卡通保温杯,眼睛还红着,但咬着吸管,咕噜咕噜大口大口喝起甜水水来。

哭,也是很累团子的。

顾时深看着小团子坐车去巡守了,顾惬忙着把马都赶回马厩去,再找两三个人多巡守一遍农场,有些地方开车巡守不到的。

二爷爷顾繁华拧着眉头:“时深,小乖是不是需要安安神?做个梦就吓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