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剑拔弩张的时候,忽然房门微启。
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甚至带着一丝疲惫和慵懒:何人在外喧哗?!打扰朕休息!
房内入眼一座宽大的镂空屏风,面上绣着艳红的牡丹。
隔着屏风,帐幔摇曳。
原型的大床上,中间深深陷下,丝被盖着一人,绣丝的软枕上墨黑的长发凌乱散开,衣衫从床边落到地上,暗香满室。
瞎子也知道了刚才发生过什么。
金无越一时呆了,颤声道:呃微臣有罪!惊扰陛下,请陛下恕罪!
请陛下恕罪!
玄煜支起半边身子,白晰的肩上显然赤裸,烦道:行了行了,都下去!
是是,臣等告退。
直到门外声音消失,流云才从被子里冒出头来。
看罢,幸好回来的早。他坐起来靠在床头,开始慢慢脱掉夜行衣。
玄煜唔了一声,翻身下去换睡袍,忽然被一扯摔到床上。
流云光裸着上身,轻轻在耳边笑道:想跑?门都没有!
下体的摩擦让身体渐渐点起火来,玄煜微喘着,眼角微抽,低声道:难不成你这么早赶回来,就嗯就为了干这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