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丛懵bī,被突如其来扑面而至的长句子堵的一个字都说不口,太操丨他娘的奇怪了好么。

四人爬到了顶层往下看,张予帆抓紧了闫诺的手腕,付路阳几乎抱在梁然身上,话是对着闫诺说的,“哥,我后悔了,我想下去。”

梁然拍拍他胳膊,“从这儿一脚把你踹下去,咋样。”

“不咋样。”付路阳把脑袋转向里面,扒的更紧了,“你踹不开我。”

闫诺瞧了一眼,给了张予帆一点儿信心,“你放心,我不会那么对你的。”

“你敢踹我下去,”张予帆咽了咽口水,“我就抱着你大腿不撒手,要死一起死。”

玩儿这个项目的几乎都是男生,看不到几个女孩子,工作人员对他们招招手,“哎,该你们准备了,不能双人抱团一起跳啊,放手放手。”

付路阳放手了,腿都有点儿软,又被梁然握住了手腕,“别怕。”

难得这么正经的安慰人,小太阳感激的看了他一眼,“还是怕。”

还是怕的人在摆好了姿势做准备的时候,是真的怕的要掉眼泪了,去年也怂但也没这么怂,要说今年有什么不一样,那就是多了梁然在身边,于是他抖着颤音喊,“梁然,就他妈怪你!”

梁然:“... ...?”

张予帆听着付路阳下坠后撕心裂肺的喊叫怕的肝颤,边被工作人员摆弄着姿势边寻求鼓励,“诺哥,你快说点啥,我,我快尿了。”

“你尿吧。”闫诺一点儿不走心的安慰到,他从这里往下看,看不清脸面,只看得清楚那抹深红色,心情有点儿像那晚操场上跑圈一样,迫不及待。

自由落体后除了呼呼的风声,就是另一条滑道上小雨儿崩溃的哭叫声,闫诺莫名觉得充满了喜感,实在慡的一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