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背什么,你说。”

“《蜀道难》吧。”

“噫吁嚱!危乎高哉!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蚕丛及鱼凫,开国何茫然!尔来四万八千岁,不与秦塞通人烟。西当太白有鸟道,可以横绝峨眉巅。地崩山摧壮士死...壮士死...死...”

方乐接,“然后...”

“然后忘记了。”

方乐:“... ...”

闫诺被憋的着急,“快提醒一下我,方老师,然后是什么。”

“然后天梯石栈相钩连。”方乐又躺回到chuáng上,累的大喘,他瞟他一眼,“刚刚就是在提醒你。”

这回轮到闫诺:“... ...”为自己的愚钝而无语。

他也停下来,舒展开身子休息,“哎,你说,要是我现在抓你痒痒,你会怎么样。”

方乐特别淡定,“gān架,把付路阳拉过来一起揍你。”

“你指望不上他的,要不试试。”

“滚、蛋。”他又屈起腿,开始第三组,“接着背,不许打岔。”

最终,方乐只做了四组,做到最后几个小腹酸的跟气泡水一样,再看闫诺,不仅做完了五组还啥事儿没有,居高临下的对着自己挑衅的坏笑,他气不过的指着门口,“去晾衣服去。”

哦对,衣服还没晾,在看电影的时候就听见洗衣机滴滴的叫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