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诺抢白,“不用,我这样挺好。”

方乐也说,“不用,他这样挺好。”

同桌:“... ...”你们俩要不要这么同调。

情圣进班宣布下节课因为老师临时有事改为自习的时候,并没有看到闫忠犬,只看到他的心尖肉歪歪个身子趴在课桌上,似乎不舒服的样子,他满心关切又满头问号的走过去,然后问号拉直变为黑线。

“你们俩在...”作为教语文教了几十年的老师,情圣竟然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描述他所看见的画面,然而吃瓜的二班同学已经不再大惊小怪,他们喜闻乐见。

闫诺站起身和情圣打了个招呼,正好上课铃响,他又垂眸看了眼方乐才走出教室,情圣看看门口,又看看已经拿起笔刷题的方乐,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无语凝噎”。

正所谓见怪不怪,接下来的一个多星期直到方乐能自己走路,都是闫诺背上背下嘘寒问暖,情圣也就撞见了三五次之后就看顺眼了,甚至还抱着保温杯和杨思chūn偷闲感慨,杨思chūn欲言又止,把心里那个大胆的想法拿出来和情圣分享一下如何?可最终他还是让这份猜疑烂在了肚子里。

四月份大红小白从冬眠中彻底回神过来,在鱼缸里不带停歇的游动撒欢儿,气温的回暖让迎chūn花开满了鸢高的栅栏围,huáng灿灿明晃晃的惹人心情舒畅,在清明节前夕闫诺请了假,和方乐一起去鸢兰的墓园看望丁老头,这是他们在除夕那天的约定。

本来两人是想要买两捧鲜花的,但是花店老板的一句无意之语让闫诺放下了自己手里的花束,只结了一份花钱。

闫诺牵着方乐,站在丁老头的墓碑前说,“花店的老板说了,一家人只用送一捧花,所以你知道我们俩是什么关系了吧。”

方乐使坏,“感天动地的兄弟情。”

闫诺捉紧了他的手心,连哄带威胁,“不闹,再给你一次机会。”

这回方乐乖巧了,“丁老头,初次见面,您好,我是闫诺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