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你分手。”闫诺心满意足,跟刚被求婚带上了钻戒的新娘一样频频抬手自顾欣赏,又说,“我们,是不是都没有吵过架?”

“有什么可吵的,直接gān架不好么。”方乐随口说笑。

“好,等晚上回家洗完了澡,”闫诺终于收起手,坏笑着剥了一个糯米糕放到方乐碗里,“洗完了澡,好好gān上几架。”

这话没掺半点儿水份,禁欲了一个多月的闫王爷在夜幕降临洗白白之后,色 欲熏心的还玩起了花样,把方乐做的什么情话都求出口了也没放过他,绑在手腕上的带子美名曰怕蹭伤纹身,绑在下面的带子美名曰怕泄漏智商,虽然被身体管理了,可方乐却在讨饶之间感觉非常,身子异常的热情,撩的闫诺欲 火焚身,抱着他没完没了的索取。

方乐憋的要坏掉,这是第二回 合了,要不是被束缚住的话他早就能发泄出来了,他泪眼朦胧的抬起腰身去迎合闫诺,希望能被温柔的对待,“明天,明天还有时间呢。”

“是太多了,想要分到明天去,还是没要够,明天还想要?”闫诺叼着恶劣的笑问他,又俯下身去含弄他的胸口,惹得完全处于不利地位的人一阵阵颤抖。

方乐在无法抑制的呻吟中断断续续的拼凑出求饶,“是太多了,放开我吧,我...我受不了...”

“叫声好听的。”闫诺哄他,这句话几乎已经成为了方乐能被放过的潜台词。

方乐也深谙这种套路,乖巧的呜咽到,“亲爱的。”

“不行,已经满足不了我了。”

方乐气的想咬人,带着哭腔和颤音又开口,“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