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不记得在很久很久以前,我们去鸢西吃完牛骨头回家,那晚你喝的有点多,傻乎乎的坐在chuáng上唱歌给我听。”

“不就是去年么。”方乐自动忽略某个形容词。

“明明就是很久很久以前,我们在一起,一天是要以十年换算的。”

“好的吧,你傻你说什么都对。”方乐打趣。

闫诺动了动把自己给拱上来,捧住方乐的脸蛋亲了一口,“我永远都会记得那天晚上,听你唱歌的时候...”闫诺埋到他的颈窝里,难得害羞,“我心跳特别快,差点就地阵亡。”

方乐抱住他,笑道,“原来一首歌就把你撩到手了啊。”

闫诺半天都没吭声,最后又是放狠话,“你就庆幸吧,那时候我还是正人君子,不然早把你吃了。”

“那你现在是什么?”

“流氓禽shòu。”

方乐轻轻笑出声,又侧过脸亲他,“嗯,我都喜欢。”

安安静静舒舒服服的气氛。

两个人心如甜蜜的拥在一起,过了小会儿,闫诺说,“等高考结束了,我想要学一样乐器。不是吉他,小提琴那种,是可以随时随地随身携带的,比如...口琴。”

“还比如卡祖笛。”

“...卡祖笛我认输,我驾驭不来。”闫诺顿了顿,“别闹,说正经事儿呢。”

“那,还比如,陶笛?”

“总之,能随时拿出来给你伴奏的就行。”闫诺展开了美妙的幻想,“你唱我配,期待不期待?”

方乐顺着话也幻想了一番,青青河边草,徐徐小风chuī拂出波光粼粼,两人坐在草坡上很社会主义接班人的在一唱一和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