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衍良久没有说话。

“你知道我这个人很被动,做什么都温温吞吞的,但你要明白,对于原则问题我绝不动摇,”祁嘉说:“你就是我的原则。”

傅斯衍听了他的话,眼睛突然一阵酸涩,他用手抚着祁嘉的脸和身体,一点一点地抚摸,感受着爱人的的皮肤和体温,最后他把手掌放在祁嘉的胸口,覆在他的心脏上。

一时间,房间里好像只能听见祁嘉的心正扑通扑通的声音。

半晌,祁嘉听见傅斯衍说:“我们结婚吧,去纽约领证,或者荷兰,法国,哪里都好。”

领证这个词对他来说挺陌生的,他本来以为自己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做这件事,所以他问:“那张纸,重要么?”

傅斯衍说:“我原来也觉得不重要,可前阵子在网上看到一对恋人晒结婚证书,在纽约领的,他们俩带着戒指捧着证书,就好像被所有人承认了一样,大大方方地站在日光下。”

一张证书,一枚戒指,或者一些可能没什么意义的形式,并不能代表什么,结婚可能会离婚,在教堂里被牧师祝福,也不一定能保证终身忠诚。

可没有这些,好像又差些什么。

不想被bào露在阳光下,又渴望阳光沐浴普照,人总是这么贪心。

祁嘉本来想说,在国外领的结婚证,回到这里有谁承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