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正凯的心就像浸在了一坛陈年酒酿之中,从那天起再也醒不过来了。

身份又怎样, 性别又怎样,只要他想,没有可以阻隔在他们中间的,除了他的心意。

那天过后,边汝文却像是幡然醒悟了一般,再也没有过非分之举,甚至据他千里之外,连股东会议都不出席了。

即使边正凯再任性胡闹,他都没有再出面过。

他一直在对自己说,只要再等等就好,等来等去,等到了他要结婚的消息。

边汝文没有给他递请柬,甚至连边正阳都收到了,他却不要再和他有任何瓜葛,仿佛那晚上烙印在他身上的耻辱。

他捂住双眼,泪水却止不住从指缝里流了出来,一如他洪水倾泻般的内心。

“小叔叔?”夏宁担心地叫了一声,伸手试探地摸了摸他的脸。

“我没事,缓缓就好了。”边正凯声音沙哑地说道,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时间会治愈一切伤口。

爸爸的离开,妈妈的离开,兄长的冷漠,没有什么是好不了的,他只是需要缓冲一下。

小黑叫了一声,爬上去舔了舔他的脸,夏宁说:“小叔叔,我陪你去蹦迪吧。”

“嗤——”边正凯笑了一声,“孕夫不是不能蹦迪吗?”

夏宁说:“你在里面蹦,我在外面看着。”

边正凯眼睛红红的斜了他一眼,带着几分戏谑道:“你这种模样身板的,一进门就被盯上了,我还蹦个锤子。”

夏宁双手交叠,和小黑一个坐姿,说道:“那你想干嘛,我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