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参加了个作文比赛,正常的学校生活却还是要继续,第二天去上学,庞年对他这几天在北京的日子格外的好奇,上课也在偷偷问他,下课后葛红把他叫到办公室里去了一趟,问他考了什么试题,又问他怎么写的。

连燕在纸上写的很慢,莫名有种庄重的感觉。

-写了诗歌。

葛红很惊讶,虽然作文比赛没禁止写诗歌,但大多数人仍是避免这种题材,从小学到高中,作文题目的最后一句总是“诗歌除外”,这种话语潜移默化的影响着他们。

“为什么?”

连燕抿抿嘴唇。

理由很多。文章比诗歌要讲究逻辑,他不想再讲究逻辑了,无厘头的表达要更轻松,无论什么样,笔尖下表达的都是感情,或许无厘头和放纵的感情更适合无法表达的人。

但最后,连燕只在纸上写。

-因为更自由。

“你们这个年纪的就爱谈自由,”葛红笑着说,“也成,诗歌也好。初三了,要好好学习啊,作文比赛就放在一边吧,无论成绩怎么样,也都没法否决你的天赋,得失心看轻一点。好了,回去上课吧。”

连燕犹豫了下,点点头,离开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