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佐回过神来,连忙顺着楼梯回了房间,缩进了被窝里。
房门没有关死,留下了一条缝,能够模糊听见男人一步步沉着脚步上楼的声音。
缝隙被扯大了一些,屋外的光投在床上,将游佐半张脸都笼在其中。
游佐紧闭着眼,忽然听到男人低笑了几声,说。
“坏孩子。”
游佐一惊。
他下意识从床上跳起来,膝盖跪在床垫上,扑过去搂住了男人的腰:“我、我只是
半夜醒了,我没有要偷听您讲话……”
阚先生俯身,摸着他有些发凉的脚踝,温声责备:“又不知道穿鞋,不是坏孩子是
什么?”
70
游佐很快就忘记了警察到访过的事情。
他本还未自己下楼听了对话的事情忐忑不安,却被阚先生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给带过
了。
只不过男人第一次罚了他,以没有穿鞋的理由。
罚他跪在床下,替男人口,又全部吞入咽下。
而后,游佐膝盖上多了两片淤青,还让阚先生心疼地揉了好一会。
一周后,阚先生不在家里,久违地去了公司。
门铃被按响,门外人称是送快递的。
游佐狐疑,哪个快递员愿意跑两小时的车程把快递送到郊区?
他留了个心眼,让人把东西放在门旁,遣着快递员离开了。
过了半个小时,游佐才将门拉开,快速将盒子捞了进来。
快递上没有写收件人,倒是写了寄件人,h市警局局长——骆宏浚。
游佐抱着箱子愣了好一会儿,终于想起来上一回那个男警察说过要给阚先生送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