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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音有些上挑,像是在嗤笑骆时离开时发送的短信有多么可笑。

作为一个心思细腻的变态,他怎么可能会犯下忘记锁酒窖的这种低级错误呢?

他看着骆时眼角坠下的眼泪,面露遗憾:“错了,是先礼后兵。”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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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时是被渴醒的。

他侧躺在床上,似乎连抬动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

门外传来的脚步声让他眼珠上下动了动,却也没有睁开看向声源。

门锁被从外用钥匙打开,皮鞋摩擦地面的声响由远及近。

一双温热的手撩起他身上盖着的薄被,露出下方遮掩住的伤痕累累的身体。

锁链“哗哗”响起,骆时侧着脸向来人打开腿,声音几乎哑到听不清:“要做就做,

做完滚。”

男人笑笑,温柔地摸着他的下巴:“真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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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时知道,阚稷在说他。

在说他满是痕迹与干涸体液的身体。

再没有吻痕,全是渗血的齿印和掐出来的淤青。

他任由拴住四肢的锁链被拉动,虚弱的身体悬在空中,触碰到冷气后浑身微微一颤。

“我倒是不想做,”阚稷垂着眼,随手拿来狰狞冰冷的玩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睁眼。”

骆时不吭声。

脖子上的链条被猛地拽起,力道迫使他扬起脸,露出脖子下藏起的可怖手印。

阚稷慢悠悠又重复了一遍:“小兔子,睁眼。”

骆时脸色惨白,睁开了眼,仰视着阚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