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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舒服得腰软下去一大半,酒精麻痹了大脑,叫声从我嗓子里无所顾忌地逸出来,钻到梁川耳朵,化作毫不遮掩的勾引。

很快我被梁川用手操出水来,他刚刚从我后穴退出手,我抓着他湿滑黏腻的掌心去摸我胀痛的胯下。

我故作昵侬软语道:“摸摸,梁川,摸摸。”

他低头含住那里,吞吐间很快帮我弄了出来。

精液被他涂在掌心,尽数往我后穴抹去。

这次他进去得很麻利,粗硬的耻毛扎到我股缝时我便知道他全进来了。

“好深,好深。”我早已神志不清,药似乎变得不再是性药,它不止发挥在了身下的地方,药效像条毒蛇无孔不入,挥舞到我每个器官,我的眼鼻嘴,手脚腰身,都开始对着梁川淫荡起来。

“操我,操我,梁川操我。”我闭眼搂着他,去吮他的耳垂,他的侧脸,他的下巴,腰也挺起一个不自然的弧度,晃着屁股勾引他,说起了平日清醒时绝不会说的浪荡话,“我不是宝宝吗?操操宝宝好不好,操操宝宝……”

他一下发了狠,对着我身体里或近或远的地方快速挺动,有时深有时浅,但每次总能恰好照顾到让我爽利的那根麻筋。

我咿咿呀呀地叫着,嘴里颠三倒四说着自己都分不清的浑话。这时的浑话最管用,每一句都是我勾着梁川脖子喂给他的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