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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操得涕泗横流,扑腾双手向后抱住他始终低垂的脖子,一遍一遍扭头去吻他。哭着问他:“梁川……你到底怎么了梁川……”

他不愿意看我,对我的索吻始终无动于衷。只有最后射进我的身体里时贴在我耳边闷哼了几声。

那几声闷哼比以往都要更低更久,久到慢慢地变成了压着嗓子的哭声。

梁川把头埋在我颈边很小声地呜咽。泪水从他眼眶里不断地直直滴落到我颈窝。

过了很久,我听见他说:“夏泽,我不要再喜欢你了。”

第30章

我很想和他说说话,敞开谈谈这两天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对我这个态度,可已经烧得模糊的意识没收了我交谈的能力,在晕倒前我胡乱抓住他的手指放在唇边亲吻两下,之后便昏死过去。

那晚的我没有想到,下一次这样亲吻他的手指,会是那么久那么久以后的事。

我做了一个浑浑噩噩的梦。

梦里梁川抱着我,一步一步走得很平缓,但双臂有些发抖,时不时低下头拿嘴唇挨一下我的额头,嘴里重复着“怎么会那么烫”,好像很焦急。

没过多久我被放到床上,梁川咚咚咚跑出门给我买药,我被扶起来灌了好多水,有苦的有咸的,但怎么也吃不进药。梁川急得声音都不稳了,在我耳边低低哄我,我一个字也听不清。然后我听见他打电话,声音粗哑地和人吵架,吵着吵着语气又软和下来,是那种无可奈何的委曲求全。

接着就来了好多人,房间里四面八方都是脚步声,有南杉,有白舒,有安凉,还有我听不出来的冷冰冰的声音。

我的手臂被扎进针头,有人吩咐完什么就走了。

耳边安静许久过后,又有谁在说话,那声音像个宣布审判的死神,居高临下的味道让我一下子就嗅出那是安凉。

“时间到了,走吧。”

走?要带谁走?走哪里去?

没人回答我,死一样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