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雪停了。
沈亦尧出外景,苏屿白陪跑,天气不给力,多方挨冻,沈亦尧尽量不给剧组增负担,多数都是一条过,提前收了工。
傍晚时分,雪又开始肆虐,在北方苏屿白也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
“搞什么?”望着车外不断飘落的雪花,苏屿白又开始发牢骚,回身望向沈亦尧,“你说,今年的天气是不是太反常了?”
沈亦尧一言不发盯着手机,幽幽的屏光映在脸上,有些阴郁。
“喂!”沈亦尧有些反常,往常收工再晚再累,他都会和苏屿白贫上几句。
“你怎么了?”苏屿白问他。
“没什么!”沈亦尧不作声色的删掉了那条“阿尧,我知道你在剧组,我们见一面吧,别太难堪!”的信息,笑脸相对苏屿白,“你属鹦鹉的?一天那么多话!”
“啊!”苏屿白吊儿郎当的应道,“你怎么知道?难道我们是同类?”
沈亦尧憋不住笑了,笑是会传染的,苏屿白也跟着笑了。
天阴人也阴,但此刻,沈亦尧一扫心中的所有烦恼,笑得没心没肺。
司机是剧组派备的,苏屿白又是个自来熟,临下车时司机拉住了苏屿白,“小哥,你真的是一颗开心果儿,沈老师刚上车的时候脸色很不好看,你多留心些!”
“是吗?行,谢谢你了!我会注意的!”苏屿白目送司机离开后才回房间,换了身儿衣服照例去敲沈亦尧的房门。
“晚饭吃什么啊?牛腩粉?”
无人应答。
“沈老师!我说您晚饭吃什么啊?”
还是无人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