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很醇厚!”沈亦尧不怎么喝酒,品酒之类的更是一窍不通。
秦弈圣低低笑了两声,“你刚刚喝的是urentperrierrose,是我上次送你的那款!”
沈亦尧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真是谢秦总抬爱了,我还没来得及品。”
秦弈圣却道:“无妨!urentperrier是博斯特历年来的专用香槟,还记得吗,我说过你配得上它!”
秦弈圣微眯着眸子,优雅饮尽最后一口后,朝沈亦尧走了过来。
沈亦尧不着声色的后退着,这种感觉很不舒服,逼迫,压抑。
“秦总,你到底想说什么?”
秦弈圣恰到好处止了步,又举起了左手,无名指间是一枚素戒。
他解释道:“放心,我已经有爱人了,不会对你有什么企图!你的过去,我听说过一些,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弥补……补偿一些遗憾!“
“嗟来之食?”沈亦尧有一瞬想笑,“秦总,你我素昧平生,从不相欠,何来弥补之说?”
秦弈圣缓了片刻,再次抬头时,已是满眸的悲切,“我……是我欠沈恒的……”
一道震耳的闪电中,医生摇了摇头,“抢救无效,病人已经离世,进去道个别吧!”
没有绝望的哭喊,更没有苦苦的哀求,因为从始至终都只有沈亦尧一个人。
而他的叔叔,则是安静的躺在床上,了无生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