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勤师兄,叫勤嵘,是曾琦手下的博后,刚来半年,不过他是来之前就半秃了,曾琦心说,这怪不到我头上。

曾琦这时候忍不住了,说:“不要扯到我和勤嵘身上。”

蒋昕笑着说:“您看您是我老板,多少要被拿来比较一下。勤师兄就更没办法了,既然是亲师兄,那肯定的,多少要付出一点。”

曾琦:“……”

曾琦说:“是没相上吧。”

蒋昕说:“他看不上我,我看不上他,反正不过是奉母之命,等明年我出国了,就不用受这些鸟气了。相亲,就是拿大把的大好时光,去做一件很小概率能得到可接受的结果的事,这个概率太小,我已经不指望了。看下身边结婚养娃的朋友,幸福的有,概率小到可怜,只要得知我还没有谈朋友结婚,多数是羡慕我居然还能读博。”

“哦。”曾琦说:“这几年风向变好了不少。我上研究生那会儿,在读博的女同学都抱怨说环境对她们特别不友好。”

蒋昕道:“那她们现在怎么样了。”

曾琦想了想,说:“除了你认识的那几个有项目联系的,其他人都没联系了,不太清楚情况。”

蒋昕抿唇一笑,说:“曾老师,您这周没有被您家老佛爷安排相亲吗?我也给您讲过不少我的相亲故事了,您居然都从不讲男性视角的相亲。这让我觉得样本偏移严重。”

曾琦:“……”

曾琦说:“你既然闲成这样,我看你应该去健身,倒也不为别的,主要是长胖了不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