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琦:“我不吃,我要睡觉了。你什么时候睡?”

程越溪:“在飞机上喝了咖啡,我三四点再睡,我接近中午再起床,和你吃了午饭再去打球,可以吗?”

曾琦只得应了,先去睡觉去了。

躺在床上时,曾琦想到第二天可以和程越溪一起吃午饭,然后还能一起去打球,顿时觉得第二天就像闪着暖融融的光一般,在前方向他招手。

每一天都是那样平常,又是那样充满希望,让人期待。

第二天,曾琦下午和程越溪在商场下的球场打了两个多小时球,程越溪晚上有别的应酬,曾琦正好就回了他父母家去,他还带了两罐邹丹给他的醉蟹。

这次他爸也在家,曾父年近六旬,不过他要六十五岁才退休,所以还要干几年才能退下来。

他在医院,如今主管院感和科研等部门,比起其他分管副院长来说,他的压力还没有那么大。

曾父和曾琦聊了一阵工作上的事,就问起曾琦春节的安排。

以前都是全家一起出去旅游,去年是曾琦带着爸妈去了北欧,回国后又陪着父母去了海南看望在那里过冬的外婆。

曾父说:“早就应该安排了,你妈想去日本,小日本有什么看头,要不你定一个地方,你妈会参考你的意见。”

曾琦如今三十五六岁了,还没成家,他爸几乎也没过问他这方面的事,曾琦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否有什么意见。

曾琦说:“我定了和一个朋友去旅游。今年不和你们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