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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以前,程越溪不太问曾琦父母那边的事,但两人在一起久了,早就形成了那种一家人的家庭观念,曾琦父母的事也是他的事,所以他往往也会问一下曾琦父母那边的事。

曾琦说:“也不是大事,就是说些鸡毛蒜皮的事而已。”

程越溪:“肯定是想你了啊,你有时间应该多过去几趟。”

曾琦说:“她也想你啊。等你出差回来,我们过去吃饭。”

“行吧。”程越溪说,“你们宣讲怎么样?”

曾琦:“能怎么样,就是按部就班。我们本来预计最多会有几十个人来听的,没想到最后有一百多人来听,大家对我们学院挺感兴趣的,可能是疫情的关系,我们学校和学院也变得很热门,还有好些学生想报考我的研究生,围着我问问题,唉,我明年绝不再去做宣讲了。”

“那么多人想报考你的研究生,不好吗?去参加这些宣讲,我觉得挺好的。是另外一种讲课的方式嘛。”程越溪安抚他说。

曾琦说:“反正心里很不好受,我的研究生名额早就定了保研的了,他们来找我,我又不能收下他们,让他们白惦记,我心里难受得很,反正明年再也不会去了。我很严厉地告诉了管招生的老师,让不要再安排我了。”

程越溪带着满眼的柔情和笑意,说:“好嘛,明年不去了。”

曾琦说:“你先睡嘛,我也睡了。”

程越溪:“好,晚安。”

“晚安。”曾琦见程越溪挂了视频,他又盯着手机发了会儿呆,又从相册里把程越溪的照片找出来看了一阵,才躺下准备睡了。

他在心里数着日子,睡一觉,去学校工作一天,再睡一觉,再去学校工作一天,到晚上,就可以去机场接程越溪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