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堂中穿梭,还没等找到余庭他们,就被人群扒了衣服。

余野这种身材这种长相到哪儿都惹眼,更何况在这里。

他看着自己的银色西装在人群上方漂浮传递,人们亲吻它触碰他,甚至有人甩着它疯狂尖叫。

随它去吧,这衣服不能要了。

余野穿的是纯黑色针织衬衣,贴身勾勒出胸肌轮廓,显出惑人的弧度。此时被人拽的领口大敞,锁骨神秘的若隐若现,红色温莎结解了一半,松松垮垮的耷在脖颈,好像有种野性要冲破桎梏。

衬衣被从西裤中拽出,盖住臀部,更加显得大长腿比例完美。

欲望的顶端是层极致绅士的膜,余野的绅士膜就是他平时的西装,此时被人破坏的薄如蝉翼。

就只这一小段路程,不管内里,至少表面,余野的周身气质跟这酒吧已经别无二致,沾染了色气。

这不守男德吧……余野低头看自己一眼,第一想法竟然是把陈晨堵在门口,不许人近。

到了相较来言比较雅间的地方,余庭、胡景骁、沈亮已经到了。

说是雅间,也只不过是远离大堂那一群魔乱舞的区域罢了,仍旧噪声嘈杂。

余野上下打量胡景骁,“你怎么如此完整的就来了?”

对比自己,他难以平衡。

沈亮起身给抬沙发椅,“你没找我啊,找我的话我给你开后门。”

“谁知道你这破酒吧有什么后门?还非要在这里聚,在这里能干什么?”余野看一眼在人群中以身开路的服务员,“到时候被人下了药也有可能。”

余野在大堂中随便被人揩油的气愤终于发泄了出来。

其实,也不怪他这么说,除了他们自己和台上表演男男女女,那舞池里一个两个都跟磕了药似的,亲嘴儿的,抚摸的,简直没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