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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郑哥你想说我什么……”杨宇涛抹了一把脸,俨然自暴自弃,“是我光想着把项目做成了,急功近利,把你曾经劝我远离许望泽的话忘在了脑后。”

以前,郑梁提起许望泽的时候,就告诫过他们这几个熟识一些的人,说许望泽那家伙已经歪了。在国外留学的时候,就什么都敢玩,什么都不当回事,最好不要和他走得太近,免得脏了洗不掉。

大家都是成年人,不是追求刺激的小年轻,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应该分分清楚,分不清楚的迟早要完。

但是当时满心都是新项目的杨宇涛忘了那些告诫,觉得只打打关系,不深入交流,不过就是吃顿饭喝个酒的事,之后再保持个点头之交的关系,又能发生什么预料之外的事呢?

刚开始确实就是喝喝酒、吃吃饭,去夜店会所寻欢作乐。后来许望泽越玩越大,杨宇涛有点看不下去了,就想着算了,要不还是走走其他路子。

他刚想清楚,事情就猝不及防。

那晚,许望泽依旧沉迷酒色,在会所的时候喝高了,结束时东西南北都分不清,却非要开车。

杨宇涛也没少喝,却还记得叫个代驾,阻止许泽旺酒驾。

但是以他求人的立场,和家境在这个圈子里的地位,许泽旺真想做什么,他也就只能劝两句而已。

代驾过来了,但是许望泽还是坚持自己开车,一脚把代驾踹走,而后载着那天看入眼的小姐,最熟的两个跟班,以及不相信他车技的杨宇涛,兴奋地出发了。

那是辆越野,改得张扬的悍马。

小姐坐在副驾驶,两个跟班以及杨宇涛挤在后座。

凌晨一点半行驶在城市之中,飙车疾驰一般的速度,使得车窗外的景色如同虚影,迅速掠过。车上的人发出欢呼声,雀跃着、尖叫着,尽情享受释放肾上腺素的感觉。

杨宇涛劝阻无用,甚至被拉着一起上了车,根本没有欢呼的心情。此时只能在心里头祈祷,醉驾这一次,半夜街上又没什么人,应该不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