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那人点点头,心中疑惑但笃定肯定出了什么要紧事,于是疾步走出廷尉府。
刚走过去,便看到浣纱“咚”地一声跪了下来,哭道:“郎君快救救夫人吧!”
☆、霸道总裁种田文
徐俨初听完陶管家所说的,未发一言,直接拉过一匹马翻身而上,奔驰前往南玉郡主府中。
轻薄的外襟已经被汗水湿透,他不顾守门之人的阻拦,直接往里冲。
“徐大人,不可擅自入内!”一位府中小婢女忙喊道。
“郡主人呢?”徐俨初低吼道。
“徐大人在殿内稍后,奴婢去通报郡主。”小婢女说完便要转身,结果又看到徐俨初拔出了剑一声,怒吼:“我夫人在哪?”
小婢女直接被吓得跪在了地上,哆哆嗦嗦地望柴房那边指了指。
徐俨初进来的时候,白京荷的白衫早就破烂不堪,一条条带血的鞭痕和绑在她身上的绳索相交,惨不忍睹。
她气若游丝,强撑着眼皮抬头看突然闯进来的徐俨初,扯了扯嘴角:“你……你怎么……来啦……”
徐俨初一剑砍断她身上的绳索,扒拉开因为血迹而粘连在她脸颊上的发丝,不断地说道:“别怕,别怕。”
声音很低沉,甚至有些微弱。
柴房不朝阳,甚至有些湿气,白京荷觉得湿到眼眶也沁出了水。听着他有些颤抖的声音竟然有些想笑。
结果一笑,扯着了脸上的伤口,疼得晕了过去。
他直接将她横抱起冲出柴房,至始至终都没有看其他任何人,更没理会南玉郡主在身后一声声叫喊。
陶管家和浣纱正守在徐府大门口,不断地张望着。
徐俨初一拉缰绳,翻下马抱起白京荷便往卧房冲去。
陶管家早就叫好了郎中,推着郎中赶紧跟着徐俨初往卧房走。
“可有什么大碍?”
徐俨初看着郎中把脉后在她伤口处检查了一番,拧着眉头。他看到郎中的神色不禁心一沉,忙问郎中。
郎中起身写好药方递给陶管家,朝徐俨初说道:“不止看上去的这些伤口,因夫人瘦弱所以伤到了骨头,不过疗养一阵子便可痊愈。切记不可奔波劳累。”
然后又对陶管家说:“按着方子上煎药,每日三次不可断,待结痂后买些生肌膏涂抹,夫人年轻自然是不可留疤的,但是脸上那伤口……只能听天由命了。”
浣纱拿着剪子一点点剪开白京荷的衣服,然后擦洗了一番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又端来一盆清水准备擦洗白京荷的脸的时候,徐俨初说道:“你先出去,剩下的我来。”
浣纱又看了一眼闭着眼的白京荷,点点头,走出去带上了门。
白京荷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在昏睡过去的那一刻还想听到了南玉郡主不停地在喊“徐郎”,而徐俨初也不停地说着“别怕”。
她的睫毛动了动,缓慢地睁开眼。
刚睁开便看到徐俨初正埋头躺在自己的床边睡着了。
外面天已经黑了,几根红烛摇摇欲坠。
刚动了一下,便不禁“嘶”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