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名侍卫在欣喜若狂之余,唯有南玉惊魂未定。
白京荷也在。
南玉头上的金玉饰物早因为负重而被遗弃,此时散乱不堪仿佛劫后余生。
她摇头呢喃着“不”,开始不断往前奔去。
步伐越来越快,如疯魔在背。
范寻的人转头看见两人,又看到南玉意欲逃走。而侍卫看到刺客压根不惧前来的徐俨初,反而无所畏惧直接挥剑,只好硬着头皮上前。
徐俨初将软剑和手中的缰绳交给她,“去吧。”说完便还在糖汁马不停蹄中翻身下马,落定后倚在树干上看着两方撕斗。
道路虽然宽敞,一侧临山,一侧却是百丈山崖。
南玉回头去看朝自己奔来的白京荷,却不料自己一脚踩空,坠落而下。
“啊!”
“郡主!”侍卫们手脚一顿,回头朝声源处奔去。但范寻的人厮杀正欢,横剑阻拦。
“徐大人!你!”一侍卫眼中充血,看着作壁上观徐俨初,大吼道:“原来是你!”说罢便抽出身来朝徐俨初袭去。
徐俨初往后一躲,轻轻应了一声:“啊,是我。不过,那又如何?”
那侍卫冷笑一声,“狗贼你命不久矣!”
侍卫手握血迹斑斑的剑身划破空气突袭而来。徐俨初折了一根树枝迎面而上,不过抵住了一刻,便被齐齐劈开。
徐俨初见状双脚离地,朝树上跃去,“咦?你这把剑我有些印象。”
徐俨初步伐有些沉重,落于树杈之时,还伸手扶了扶树干。
侍卫看得分明,也跃身而上,下手更重了些,“勾引郡主,还设计陷害郡主!我要你死!”他眼睛噔得浑圆,使着好剑,剑法却杂乱无章。
“剑身细看有些粗糙,虽然剑锋尖利,但质脆,应该是在南方一带略微潮湿的地方打磨而成。与其他侍卫的剑倒是不同,像是……”
徐俨初继而跳下树杈,围着树干躲着他的招招狠猛的剑。
“应该是扶南国的剑。”
侍卫喘着粗气,有些疲惫,就连手中的剑叶不如一开始那般轻快。
听到徐俨初的话,拖沓一刻。
就在这一刻,徐俨初近身捏住他的手腕,左脚上前将他的身子带过来,用手肘攻击他的脖颈。
侍卫闷叫一声,失了重心朝前踉跄而去。
徐俨初转身,一脚踢在他的左膝窝处,将人跪地制服。
侍卫的眼睫藏于眼皮之下,下垂的眼角满是愤懑与不屑,回过头瞪着徐俨初,“狗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