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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梓安问问题还挺大胆的:“怎么突然跟我分手?”

许砚:“没有突然,你感觉不到而已,笨蛋。”他端起杯子,仰头灌了一口冰啤酒,继续翻烤盘中的烤肉,顺便把烤好的给陶梓安送过去:“烫嘴,凉一下再吃。”

“哎。”陶叔心想,我感觉到了,我只是没说。

然后又聊了聊许砚打算去哪里玩的话题,涉及太多户外运动,快乐宅男没有插话的资格,就安静地倾听。

吃完午饭,许砚把犯困的陶梓安送回家。

听他在路上说:“吃烤肉一时慡,一直吃一直慡,就是嗓子有点疼。”

许砚还买了清凉糖,枇杷露。

店员小姐姐说吃清凉糖就行,嗯,可是陶梓安喜欢吃枇杷露的甜味儿。

有时候嗓子没毛病也会去买一瓶嚯嚯的那种喜欢。

三月二十,破公园的锦鲤湖边,许砚和陶梓安和平分手了。

总计在一起,八个月。

散伙饭吃烤肉不是问题,问题是感冒还没好就吃烤肉嚯冰啤酒,这操作太硬核了,小陶总当天晚上就嗓子疼兼发烧。

得亏是在家里,陶妈妈发现得早,给他降温,喂他吃药,守了大半宿。

“你这孩子真是的,身体还没好就出去瞎胡闹,许砚怎么就由着你?”陶妈妈不满道。

“不是许砚的错,是我吵着要吃的,”陶梓安想起许砚,抱着陶妈妈的胳膊呜呜:“头好痛。”流泪了,因为许砚,因为每个不自由的个体都值得难过,不管是被动不自由还是主动不自由。

借着生病的原因,陶梓安发泄了一通。

第二天上午渐渐退烧,身体就好受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