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一惊:“他可是要将郡主之事传信镇国公?”
时陌转过身来,淡道:“不是。”
时陌言简意赅扔下两个字,白术正摸不着头脑,又听他道:“回京。”
他抬头,那人已走了出去,他忙拿着东西跟上。
一墙之隔,蓁蓁放完鸽子,转身看向长歌,蹙眉问:“赵大人会发现咱们偷偷用了他的鸽子吗?”
长歌淡道:“发现了也不怕。”
一旁正在收拾东西的夭夭:“……”
这样有恃无恐的样子还真是长宁郡主无疑了。
难道你一恢复这张平平无奇的脸就会自然而然带入嚣张骄纵的角色?
蓁蓁忍不住提醒道:“可是姑娘您不只是用了赵大人的鸽子,您还仿冒了他的笔迹……您仿冒他的笔迹也就算了,您还将信传给皇上。若是被发现,怕是连国公爷都保不住您。”
长歌蹙眉紧紧看着面前这盘棋,久久无法落子。
这一局,她的对手是时陌。
他不是她从前对付过的任何一个人,他和他们所有人都不同,她对他,没有把握。
她一时入神没有说话,夭夭不以为意“嗤”了一声:“以赵大人对咱们姑娘的疼爱,姑娘就算是杀人放火他都会替她背下来,更别说区区一封信了。赵大人怎会让皇上为难姑娘?”
蓁蓁知道夭夭说得有理,却还是隐忧重重。
“放心吧。”长歌这时出声,“那封信到不了皇上手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