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戊戌年生的,算来如今便是三十二岁。这个年纪的已故女子……是凌非的妻子吗?

长歌收起纸笺,站起身来。

蓁蓁连忙上前相扶:“姑娘,现下可是去捉凌非?”

长歌摇摇头:“先回客栈。”

两人走远后不久,同她们离去相反的方向,一颗合抱的大树后面忽然缓缓走出一人。那人一身灰色道袍,手中一柄佛尘,正是方才离去的八字胡道士。

那道士去而复返,回到方才几人所在的小土坡,浑浊的眼睛四下搜寻了一番,终于看到不远处一张被风吹远的白色手帕。

道士眼中乍然闪过一道贼光,拂尘一甩便一路小跑过去捡起。

上好的锦帕,触手丝滑便知是上品,带着一阵若有似无的浅浅花香,很是沁人心脾,却让人很难说出到底是什么花的香。

那道士凑到鼻间闻了片刻没发现什么端倪,又把帕子展开来看,见这只是一方白色素锦,上面空无一物,顿时眉头大皱。

古来女子都喜欢在自己的手帕上绣些独一无二标榜自己身份的东西,看方才那女子出身不俗,她的帕子上竟连个针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