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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此刻两个人的距离太近,秦时月反倒看不清景王的样子。也不知是否是因为看不清,所以无畏无惧,只见秦时月慢条斯理道:“臣与晋王殿下毫无干系,更不会为他效力,臣身为禁军统领,一生只效忠天子一人,还请景王殿下莫要再误会了。”

景王听及此,毫不收敛冷笑,他斜眼,嘲讽至极地看了秦时月一眼:“效忠天子?这话倒是没错,今日的天子是天子,来日的天子也是天子。但你以为,靠着这一仗,你的主子真的就可以入主东宫,来日登临九五之位,贵为天子?走着瞧吧。”

话落,他自秦时月身旁走过,衣袍掠过一阵阴寒的冷风。

秦时月站在原地,望着远处,俊朗的脸上划过一丝几不可察的苦笑。

片刻的失神之后,他迅速返身,疾步跟上景王入宫的脚步。

……

时陌与长歌方回,消息便传到了秦王府。

——景王被软禁在了宫中。

长歌讥诮一笑:“通敌卖国草菅人命,败露后竟只是被软禁……还真是父子,在他们眼中,千千万万将士的性命算什么,一文不值。”

上辈子老子做得出来的事,如今换了儿子来做,果然很容易得到原谅。

长歌转身,抬步回房。

时陌拉住她的手,长歌未回头,轻道:“无事,你去书房议事吧,我先回房沐浴。”

时陌沉默一瞬,松了手,目送她的背影离去。

长歌回房,漠然坐在花厅内,许久未动。

夭夭与蓁蓁互视一眼,小心翼翼地以口型问蓁蓁:“她和秦王殿下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