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阳怔了怔，半晌，才摸着丧尸皇的脸，道：“你就是容迟，容迟就是你。我还有容佳佳是亲眼看着容迟变成了你现在的样子，你信我，你和容迟，是一个人。”

丧尸皇丑陋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惨然的笑容，手里捏着那只换脸玉符，冷笑道：“你还要骗我？想来你给我戴这个东西，就是为了将我这张其丑无比的脸遮住，换成你喜欢的小白脸容迟的脸，好让你能以解相思之情，是不是？”说着，他的手就慢慢摸上了谢阳的脖颈，“阳阳，那个小白脸能够爱你爱的，和你一同去死，可是我不同，我爱你，就算你从不曾喜欢我这张脸，我依旧爱你。爱你爱到……将你锁在这里，困在这里，这里只有你我两个，就这么一辈子，你和我，只有我们，待在一起。”

“再没有任何人。”

那丧尸皇的手，就从谢阳的脖颈处慢慢滑落、滑落，最后，落在了谢阳的衣领上，手指上的尖锐的指甲蓦地伸长，将谢阳身上的白色衬衣直接撕扯开来。

接着，就是长裤……

谢阳怔住，有些不知所措，又有些……期待。

不是出于爱或是不爱，而是因为，他想起了前世他和丧尸皇一起逃亡的时候，他满心都是仇恨和压力，有时候恨极了，怒极了，恼极了，就忍不住想着，如果能和身边那个丧尸皇做那种事情就好了。

只是那时的丧尸皇不知怎么回事，浑身都是毒，谢阳还不想死，丧尸皇也不想让他死，于是，他们两个就各自憋着。

可是现在……

丧尸皇的眼中满是悲伤和情欲。

谢阳想了想，往山洞里面看了一眼，最终，还是伸出手，环住了丧尸皇的布满黑红纹路的脖子，又从银戒中取出一张大床。

“去床上。”谢阳靠近丧尸皇，小声道，“地上……硌得慌。”

原本还沉浸在愤怒和悲伤之中的丧尸皇愣了愣，突然，就将怀中人抱紧，一把丢在了床上，压了上去。

笨拙而温柔的弄了一通后，丧尸皇双目直视谢阳，最后一次问道：“你爱的，是他还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