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到底是心疼自己的弟弟,宁可自己的弟弟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过得轻松自在,也不肯让自己的弟弟陷入危险,尤其,还是因为自己而陷入危险之中。

而且,谢阳忽然发现,今天的脑洞清奇的容迟,偏偏是最像曾经的容迟的那一个。

他开始温柔而沉默的亲吻他,像是一棵大树,给他依靠和家。

谢阳曾经已经渐渐淡忘的那个真实的容迟,仿佛,在那一瞬间,又回来了。

不过,他显然是想太多了。

等到一夜缠绵之后,他再次睁开眼时,到的就是在床边的地下委委屈屈的缝着毯子的怪物容迟。

怪物容迟看到谢阳醒了,立刻就扑了上去,又是气愤又是委屈的道:“我看到了!看到他们两个都用了我辛辛苦苦缝的毯子了!还看到他们对阳阳这样那样!阳阳,他们是坏人,是坏人对不对?”

谢阳想到昨夜迷蒙之中的那种容迟清醒了的错觉,顿了顿,才摸了摸怪物容迟的那张其丑无比的脸,道:“他们的确很坏。”顿了顿,又道,“那不如,那些毯子,咱们就不要了,不缝了?”

他可真是不太想看到那个一脸或幸福或委屈的怪物容迟继续在那里“贤惠”的缝毯子了。

怪物容迟惊讶的看谢阳,半晌道:“为什么不缝?储物平安扣里不是有好多阳阳特意新买的毯子吗?阳阳都特意给我买毯子让我缝了,我怎么能因为那两个坏人就罔顾阳阳的喜好呢?”尔后郑重摇头,“不行,阳阳,只要你喜欢,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的继续缝毯子的!真的!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