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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氏心头直跳,直觉这并非甚么好事。可是,谢若锦,却不是她能拦得住的。

渤海边境。

谢远摸着又收到的一匹雪白的好马,面上有些无可奈何,心中却极是高兴。

阿守却是越来越本事了,竟连相马都学会了。

只是,阿守现在写信,可是越来越腻歪了。谢远有些不甚在意的想着,甚么思之念之,还在信尾附上几首情诗,这难道……是在练字吗?

谢远摸着那匹白马的脑袋,半晌,道:“那你就叫踏雪罢。”

半个月后,吐蕃边境,殷王藩地。

殷守看着身边的那匹身体几乎全黑,只额头上有一缕白毛的黑马,毫不犹豫的道:“阿远的马叫踏雪,你就叫无痕好了。”

只是,为甚他明明都连着十几封的信对阿远表明心意了,阿远全都……视而不见?还夸他的字写的越来越好了,可以再接再厉?这难道是在说,他抄写的那些情诗不好或不够?鼓励他每次都多抄写一些?

殷守一面想着,一面皱起了眉头。

只是很快,他就被侍从叫走了。

那侍从道:“王爷大怒,已经请了医者去了。只是王爷还是唤五郎速速过去……领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