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禹意的注意力被勾得从电视全部转移到夏笛安的身上,他的脸红了又红,小声地嘟囔:“只是亲亲而已呀。”

“你说什么?”夏笛安没有听清。

怎么该听的听不到,每次不该听的就听得那么清楚。

秋禹意有些幽怨地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没什么,继续看电视。”

夏笛安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视线转向电视,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搅着秋禹意的发丝。

这半个月秋禹意表现得非常乖巧,每天都乖乖地待在卧室里看书或是看电视,也不再提要手机和想出门的要求。

夏笛安也几乎24小时天天陪在他身边,在看到秋禹意确实不像还想离开他的样子,夏笛安便把他的手铐脚铐全部解开了。

但在他离开卧室的时候,秋禹意都会主动地重新把锁链戴上。

他是在可怜他吗。

这种念头一出来,夏笛安的目光沉了几分。

小苗送餐那天,他一直坐在电脑前,他们的谈话内容,他也听得一清二楚。

虽然不喜小苗自作主张,把所知道的全部给秋禹意说了,包括他的病。

但因为最终的结果是秋禹意终于肯吃东西了,他也就打消了惩罚辞退小苗的念头。

可是,秋禹意突然的示弱让步究竟是不是可怜他。

这个念头,在他的脑子里生了根,时不时都在提醒着他。

秋禹意或许,根本不爱他。

“夏哥,你在想什么呢。”秋禹意本想和夏笛安吐槽电影里面主角的拖后腿行为,却发现夏笛安的视线根本不在电视上,明显正在走神。

“我在想,如果我们能一直这样生活就好了。”夏笛安摸了摸秋禹意的头发,目光却有些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