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年定定地看着秋禹意的脖子,良久才低哑着嗓子问:“你的脖子是怎么回事。”

他虽然用的是疑问句,但他毕竟已经年过三十,其实心里明白的一清二楚,只是一时之间不愿意相信还抱着侥幸的心理罢了。

秋禹意一愣,反应过来后赶紧把刚才随手取下放在椅背上的围巾重新戴上。

他怎么连脖子上有吻痕的事情都给忘记了。

都怪夏哥,秋禹意红着脸想。

看着他不自然的举动和通红的耳根,其原因自然不言而喻。

沈年的心沉入谷底,笑容也逐渐从脸上消失。

他和秋禹意在一起的两年,几乎连接吻都不曾有过,现下除了大受打击之外更觉得愤怒。

他和夏笛安在一起才多久,怎么可以!

他此刻已经完全忘记了当时是他自己喜欢着别人,才不愿意和秋禹意有更进一步的肢体接触。

因为愤怒,他的态度也强硬了起来:“怎么,连我的面子也不给吗。”

毕琮方才在一旁围观了半天,他虽然没听到沈年刚才低声对秋禹意说了些什么,但看眼下的情况也知道沈年的情绪不太好,赶紧出来打起圆场。

“没事没事,沈哥我陪你喝。”他说完便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沈年却看都不看他一眼,深邃晦暗的眼神仍然落在秋禹意的脸上。

看来这次他不喝是不行了,秋禹意沉默地拿起面前的酒杯。

看他喝完了一杯后,沈年又重新斟满:“再喝。

这下,连傻子都可以看出沈年是在为难秋禹意了。桌上的其他演员也没有人再站出来为秋禹意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