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恒华出去在哪都被人抢着要,想什么时候重新开始都行,你的家事了了,顾引的委屈谁来还,”萧纵说完这句话后,停顿了一下,似乎气得不轻,“你什么时候看见我萧家的人这么被欺负过?”
萧纵要疯了。
他的冷静自持在顾引手里简直不堪一击。
他甚至想投降叫他停下来。
可刘业还站在不远处。
萧纵坐得更直了,胸中这口气不知道到底跟谁犟着。
刘业当然不能在这种时候说当年方女士被狗仔队堵得只敢在家里掉眼泪的事,只能附和的同时,退一步道:“二少,您要是还相信属下,就把刘建交给我。”
萧纵审视的锐利目光瞬间向他扫去。
他微微向后仰进靠背中,整个身体呈现出一种很放松的姿态,一只手很随意地转着电子笔,道:“交给你?”
刘业有些窘迫地扯起嘴角,不抱希望地说:“您应该还记得属下是侦察兵出身的,虽然退伍十多年已经生疏了,但是捡一捡包准还是比那些干什么都要打报告的警察好用。”
“我也是在病床上躺久了,外面的事不了解,您给我十天,不,七天的时间,我觉得阿建的事情有蹊跷,七天后如果我不能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那么属下也尽力了,刘建以后是死是活,属下都不会再来让您为难。”
“但如果能帮二少和顾秘书把这件事情弄得水落石出的话,我唯一希望的就是在量刑诉求上,二少能高抬贵手,别、别让我二姨家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