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到底去哪儿了?”

“我不是说了嘛去见亲戚了呀,没来及看手机是我不对啦。”

阮乔边说还边给喻肆使眼色,很怕喻肆揭他老底。

陆然这下更火大了,带着一身痕迹让人背回来不说,在他眼皮子底下还他妈跟人暗送秋波呢。

阮乔的羽绒小马甲突然被陆然狠狠揪住:“你也不照照镜子,就这一脸被-干傻的样,见什么亲戚能把你干成这样?”

这回阮乔彻底被吼懵了,陆然打拳向来没轻没重,但从来没把他弄疼过,更没跟他爆过粗口,这是咋了啊。

“你把他弄这样的?”陆然松开小东西,带着火转向喻肆。

阮乔连忙说:“你别瞎猜了,不关人家的事。”

陆然又逼近一步:“问你呢,你们什么关系?”

两人一个炽烈一个桀骜,都很高大,浓烈的荷尔蒙撞在一起随时有要爆炸的趋势。

喻肆不以为意说:“搭过手,摸过腰,进进退退的关系。”

阮乔:!要不要把跳舞说得这么隐晦啊!

“你他妈——”陆然挥拳就朝就朝喻肆打去。

“陆然!你能不能尊重一点我的隐私啊!”

阮乔情急之下抓住陆然衣摆,没多大力气,但陆然也没砸到喻肆脸上。

“我不尊重你?我要是不尊重你——”

陆然没吼完的话在阮乔的眼泪中戛然而止。

阮乔不想哭的,但刚才着急起身拽陆然扯着那里了,太疼了!!

眼泪就是这样,一旦开了头就很难停住,什么伤心事都往上涌。

为他在秦濯床上的溃败,变成自己讨厌的那种天生口口的人。

为他肮脏的衣服接二连三被人窥探撕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