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濯捉住那只乱舞的小手:“你是说自己天赋不够?”

阮乔抬了下下巴,没点头也没摇头。

秦濯不精通于画,他知道阮乔画得不错,但至于有没有天赋,天赋高不高他并不知道,也没有必要知道。

只要阮乔想,他可以把他送到任何一个高度,前提是——

“你听话一点。”秦濯在小东西q弹的地方掐了一下。

阮乔差点跳起来,捂住羞红的小脸嘀咕道:“听话听话,这不一直在听你说话吗秦总。”

“我发现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没秦总胆子大,在会议室都敢动手动脚。”

秦濯轻笑一声:“整个公司都是我的,就算在这儿办了你又能怎么样。”他屈指敲敲身后的红木大会议桌,意味不明说,“还没试过桌子。”

阮乔瞪大眼,转

身就要跑,被秦濯一把按在腿上。

小动物逗炸毛了就要摸摸下巴哄一下,秦濯抱着人一起坐在沙发椅上,强调慵懒问:“说来听听,最想达到哪个画家的高度?”

阮乔怔了下,他没想到秦濯会用这种姿势跟他谈人生和理想。

但他还是认真答了,一字一顿说:“想达到,我自己最努力能到的地方。”

秦濯嗤笑:“人总爱说超越自己就好,其实不过是平凡大众自我安慰的说辞。”

“不是这样的。”

“那怎么连一个目标都不敢说出来?”

“是你问我最想达到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