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乔噔噔噔下楼,每下一层声控灯就亮起一个。

只是等他跑近小亭子才发现根本就没有人。

如果不是空气中残留的一点烟草味,他都要怀疑是自己画图画得眼花了。

那味道很烈,不是薄荷香。

阮乔只好乖乖去找鞭炮。

他家这片儿不破,但也算不上繁华,勾勾绕绕的小路多,说不准哪儿就摆了几家摊贩。

阮乔记路一直不太行,半年没回来更是摸不准,黑漆马虎一通走,最后自己都不知道走哪去了。

正准备开个导航,一个令他恶寒的声音逼近。

“呦,这不阮家的小少爷吗?”

阮乔飞快给手机解锁,还是被人高马大的壮汉抢走“啪”得摔在地上,阴狠狠说:“又他妈想录像给警察?”

一旁瘦高的黄毛好笑:“哈,东哥,你被这小毛孩子整过?”

两人一前一后堵住阮乔的去路,陈东呸了一口:“去年一小骚娘们儿在公交上穿短裙,老子他妈的摸两下怎么了?这兔崽子拍了照还怂恿那女的报警,又他妈没摸你妈!”

陈东一手把阮乔掼墙上卡住脖子,靠近了得意说:“不过你猜怎么着,老子没关几天就出来了,当晚就把那女的拖公厕里办了,真他妈爽——”

“无耻!”

阮乔奋力挣扎,拳头往陈东脸上砸,被拧住手腕扇了一耳光:“他妈的老实点。”

“你这种惯犯会遭报应的!”

“哈哈哈,听听,小娃娃说你会遭报应的,东哥你怕不怕啊?”

陈东一手制住阮乔一手捂嘴:“哎呦,还瞪呢,果然是大美人生的,要说当年老子也差点就得手,你说这小东西会不会比他妈滋味儿更好。”

“啊!”阮乔疯了一样往陈东两腿间踹去。

陈东吃痛很是闷哼了两声,用力掐住阮乔脖子:“小王八羔子,你老子害死那么多人,你他妈装什么贞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