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我妈吵我嘛。”

“行了,早点睡吧。”

这么早,正常人都不这会儿睡,但阮乔还是乖乖躺下了,哭一晚上也挺累的。

他以为秦濯会去另一个卧室,毕竟又不能搞事,还这么早睡,谁要受这煎熬啊。

没想到秦濯也掀开被子进来了。

他靠坐在床头用平板处理事情,把阮乔翻来翻去不老实的脑袋放在大腿上。

“这样能拉长脖子吗?模特会不会都这么练啊。”

“听说古代的枕头都又高又硬呢。”

“那我会不会落枕啊……”

“再说话就把你嘴堵上。”

阮乔抿抿嘴,乖乖伏着睡了。

秦濯的体温很有安全感,让他暂时忘了今晚的烦恼,也忘了刚才没问出结果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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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阮乔看起来没那么惨了就回了自己家,秦濯也离开了榕城。

新年不紧不慢地过去,期间阮乔听说陈东和黄毛被抓了,□□、偷窃,大大小小一些罪行加起来,滑不溜秋的地头蛇终于被绳之以法判得不短。

林晚芝说这就是罪有应得,不是不报时候未到,阮乔心里却知道是谁在背后替他报了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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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校后新学期开始,大一下不少人在为转专业忙活。

陆然戳戳课间又在画画的人:“乔儿,你真不转美院啊,过了大一就不好再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