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阮乔发懵,“我干啥了?”

秦濯:“谁都能摸你头吗?”

“嗨呀,你说这个,他帮我摘树叶呢。”阮乔无所谓。

“再说我又不是大姑娘,摸摸头怎么了,我们男大学生都这样,陆然还经常摸呢。”

车里气压更低了,秦濯冷着脸说:“从寝室搬出来住。”

阮乔:“为什么?”

秦濯:“让你们男大学生继续互相摸吗?”

阮乔:“哎你能不要说得这么下流吗。”

秦濯:“搬出来,不要再让我说第三遍。”

要放以前阮乔已经上头跟秦濯开吵了,现在才不呢,他小脸一皱:“凭什么啊,你这人讲不讲理啊,是不是在一起了你就不喜欢我了不尊重我了,你就想控制我,呜呜呜我不跟你在一起了!”

这也是他不经意发现的,秦濯好像特别不禁他哭,也不禁他闹,那现在就双管齐下呗,虽然有点小丢脸,好用就行了。

秦濯:“……”

秦濯当然知道这人在假

哭,但在他怀里扭来扭去蹭眼泪的小可怜样儿扮了个十足,倒是把刚刚看见喻肆的愤怒冲淡不少。

“少来,”秦濯揪住阮乔的后颈皮儿,冷声说,“这是最后一次,再让别人碰你,必须搬出来。”

“知道啦知道啦,我男朋友最讲道理啦。”阮乔见萌混过关,嘴上这么说,心里根本没当真。

秦濯就知道装凶吓唬他,哪个同性大学生之间日常能没点身体接触啊。

到了地方,阮乔说是爬山,不如说是野炊,一路上净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