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濯脸色沉下来:“发现可疑的人了?”

唐礼不敢说话,只把装着照片的文件袋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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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阮乔头疼炸了。

林雨萌拿雪碧兑酒,他们玩游戏输了就喝,刚开始觉得挺好喝的也没什么酒味儿,喝着喝着就不行了,真可怕。

阮乔在床沿的挂篮里摸摸,惊叫:“我手机丢啦?”

陆然递上来一瓶水,面无表情说:“早上一直震,我扔阳台了。”

阮乔拍他:“你真烦,你叫叫我啊。”

陆然翻个白眼:“能有啥要紧事儿。”

阮乔充电开机后才知道陆然在阴阳怪气什么,所有未接来电都是唐礼打过来的。

他有点迷糊,平常都是秦濯自己联系他啊,唐特助怎么一早上打了这么多电话。

他回过去:“唐哥,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唐礼:“小阮先生,现在可以下楼吗,我带你去公司。”

阮乔感觉唐

礼语气哪儿有种说不出的不对,他不好意思让人多等,连忙应下:“哦哦好,你稍等一下。”

这种怪异的感觉一直维持到他进入秦濯的办公室。

秦濯和往常一样坐在办公桌后,桌上的牛顿摆发出规律的冰冷金属声。

阮乔走近一点,他皮肤很白,但凡有一点青黑的眼圈都很明显。

“昨天玩得很晚。”秦濯说的是一个肯定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