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乔懊悔地搂住秦濯脖子,脸颊在他颈侧轻轻蹭了蹭。

秦濯被这样小动物般的讨好抚慰,连刚才少有的沉郁也不见了。

“以后乖一点好不好,你总是这样我也会累的。”秦濯语气宠溺。

阮乔又蹭蹭脸颊,撒娇说:“我错啦”

秦濯勾起嘴角:“不够。”

阮乔只好乖巧跪坐在沙发上:“我错啦,先生。”

秦濯挑起一侧眉。

阮乔不知怎么明白了男人的意思,脸一热,软声说:“我错啦,哥哥。”

秦濯:“再叫。”

绯红从脸颊染上锁骨,他小声说:“我错啦,叔叔。”

“唔,会有

人进来的。”

“他们不敢。”

“你伤还没好呢。”

“不用那儿动你。”

“那也不行。”秦濯那时候有多疯,阮乔最知道了。

“那怎么办,它需要你,阮阮,你一直不理它,它难过得要死了。”男人低沉的声音像罂粟,低音炮撒起娇来无人生还。

意志不坚定的阮乔腿都软了,一直向后躲,一不小心滑下沙发摔了个屁股蹲儿。

“哎呀。”

秦濯失笑,长腿一曲一折将地毯上的阮乔困在中间,每次小宝贝这样笨笨仰视他的样子都很令他情动,指腹在柔软的嘴唇上摩挲:“怎么这么笨,好想欺负你啊。”

阮乔知道今晚逃不掉,不知道哪里丢掉了羞耻心,主动摸上西裤:“那你不要动。”

几个月前,在秦氏大厦的会议室,秦濯说想试试被阮乔瞪着眼睛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