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叔那么大个人了,姓秦的不敢乱来。”陆然安慰道。

但阮乔却知道事情不简单。

早在榕城的时候,秦濯就警告他不能再和祁宋来往。事关家里人,阮乔没法坐视不理。

“你想怎样。”他深吸一口气,转身看向秦濯。

“上车,我们聊聊。”

“乔儿!”陆然抓住阮乔胳膊。

秦濯嘴唇抿出一道锋利的弧度。

阮乔:“没事,我问清祁宋叔叔的事就下来。”

学校的门卫闸机不是摆设,秦濯想掳了人直接走可能性不大。

陆然不情不愿跟到车旁,和从驾驶座上下来的唐礼大眼瞪小眼。

阮乔上车后就紧贴着车门,和秦濯之间的距离能放下两个陆然。

秦濯沉默地看着缩在一侧的小恋人,才一个晚上没见,他怎么会这么想他。

想把他抱在腿上,看他仰起漂亮的脸蛋软着嗓子叫他秦濯秦濯。

“你没休息好。”秦濯伸手想抚摸红肿眼睛下的淡青色,但被阮乔躲开了。

“祁宋叔叔怎么了?”阮乔问他,眼睛却看向窗外。

秦濯悬在空中的手虚握成拳,半晌放了下来:“他前两天来学校给你送过东西。”

阮乔身子一绷。

祁宋叔叔只要来京市出差,就会替林晚芝来看看他,送点东西,可秦濯怎么知道的?

“你还在监视我。”他扭头看向秦濯,当时的道歉果然只是随

口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