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濯第一次有这样无力的时候,连阮乔打开车门离开都没有拦住。

他的宝贝连一个路边不相识的

卖画人都会怜悯,却唯独抛下了他。

阮乔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深呼吸,没事的没事的,撑过去就好了。

他告诉自己,如果一个人十年都没有学会的东西,他何德何能可以做到。

陆然给他买的手册不能白看,理智一字一句都说的清楚。

可是那是他的爱人啊。

回到寝室阮乔抱着膝盖失声痛哭。

他在向他求救,可他离开了。

喻肆安静地蹲在旁边剥橘子,他说:“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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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乔情绪缓和下来后,和林晚芝打电话。

情情爱爱都可以慢慢解决,可是他担心林晚芝。

日常几连问完后,阮乔似不经意地说:“妈妈,前两天祁宋叔叔又来给我送吃的了。”

林晚芝:“我知道,跟他说了别麻烦了他也不听。”

阮乔:“妈妈,欠人太多了我也不好意思,你别老跟祁宋叔叔走太近呗。”

林晚芝打趣:“这会儿知道不好意思了,不是你缠着人家叔叔长叔叔短讨吃的时候了?”

“哎呀妈,我跟你说实话吧,”阮乔心一横,“我昨晚上梦见爸了,他说老看你跟祁宋叔叔关系好,他吃醋。”